Monday, October 29, 2012

撒娇

我打电话给母亲:“做工做到攰死我喇!”

她在那头笑:“人地日做夜做都冇声出,你十日三工半就呱呱叫。”

最近有点红,几家幼儿园指定要我代课,做到我半死。其实是年纪关系,体力不如从前,一连做了三十八小时,周末两天,整个人进入瘫痪状况。

“ 又煮唔到饭食,出边啲草生得0甘靓,想叫佢地出去同啲羊一齐嚼草食就算啦。”

母亲那头又一阵大笑。

在老人家面前,当然不能言老。虽然老了,在母亲面前撒娇,还是那么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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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多,女儿忽然打电话回来,吓了我一跳。

“ 你没上课吗?不舒服吗?”

她只是想说,昨天她睡了整十二个小时,早上醒来很舒畅,就觉得想打电话回家。

“ 你有冇食嘢啊?唔好食都要食嘎,知道吗?”

她常说食堂的东西不好吃,只选一些素食和青菜吃。没吃肉,缺乏铁质,自然会感觉累。

“ I am craving for hak-hak mien for the whole morning. I want hak-hak mien.”  她在电话那头假假哭。

哎呀,一个干捞面罢了。想家了,想撒娇罢了。






Saturday, October 13, 2012

夜不闭户

一早起来,看到洗衣房的大门敞开,必定是儿子昨天收床单时忘了关门。

这并非第一次夜不闭户。

夏天我们是不关房门睡觉的,曾有一次睡到半夜,迷蒙中觉得阵阵阴风(凉风),我似睡似醒的半眯着眼睛,依稀望到房门走廊魅影重重。 何来的魑魅魍魉?心中无愧,我并没有惊慌乍醒,翻个身即又酣然大睡。

次早醒来,以为只是一场梦,不以为意。谁知行到走廊尽头一看,大门敞开。昨晚明明有关门的呀,我心中一悚:有人破门而入?马上动员全家福尔摩斯一番,没有财物损失,也没有入侵者的迹象。心中依然有许多不解之谜,特别是门锁内栓还是关着的,外面里面都不可能把门打开。

有次放学回来,发现大门开着,心里很害怕,怕有人在里面埋伏,然后将我们几位妇孺制伏劫持,洗劫一番后,还绑票撕票。我饱受马国社会新闻的恐吓,不自禁地把那情景移植到我的脑海。安全起见,我们先把狗放了,带着狗进屋看看,又没事呀。更离奇的是,门锁内栓也是关上的。

经过多方的研究,我们发现是门锁坏了;虽然是门关了,锁也拴了,但要是关门时力度不够,门锁没有扣上,只是虚掩而已,只要风一吹,大门必定敞开。

换了门锁,大门的问题解决了,但是我们还是久不久继续上演夜不闭户的剧目;除了洗衣房,有时是车库门,有时是工作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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