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的时候,那中心经理殷切地问:Are you coming tomorrow? 我说不,明天我被别家幼儿园约了。她再问,改次会不会再回来?我应允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到那儿去。
虽然如此,才工作四个小时,我的背脊和股腿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了,那是一家不一般的幼儿园。通常多娜分配工作给我,我都不会诸多挑剔推辞,这是一家专收残障儿童的康复中心,我明白她为什么派我去。
在那中心里,老师对学生的比例是超过一比一的,那天我们是四位老师对三位学生,他们都是高度依赖的小孩,不能行走不会言语,需要别人全面的照顾。当然,这中心的责任并不是单纯照顾他们而已,而是要训练他们学习自理的能力,学爬行,学滚动,学走路,学吃东西,学讲话。面对这样的小孩,我们不需要同情心泛滥,而是需要很多的正能量,很多的包容心,相信他们是可以改善的,就是一点点的进步,也是很大的成就。我们以唱代说,都蹲跪在地上协助他们进行活动,帮他们弯腿伸手滚动,他们的一个微笑或一句呀呀都是很大的鼓励。
这些特殊需要的儿童,还是要回到正规幼儿园去的,当他们学会了基本的自理技能,将来也可以回到正规小学去。公平文明的社会,对这些弱势群众,是需要更多的包容和协助,而不是同情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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