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ly 10, 2014

蜘蛛侠的童年

几位袖珍型蜘蛛侠在草地上大战哥兹拉拉宇宙来的怪兽,先来一个左勾拳,再来一个李三脚。

眼看其中一个就要哇哇大哭,我走了过去。他们解释说:we are fighting the baddies!

我就知道,当然我也必需干预。“ Did you know? When Spiderman was at the kindy, he did lots of practice before he gained the super power。He practiced lots of climbing,running,jumping,sliding ....I wonder who would like to do some spiderman practice?”

他们当然争先恐后地要做spiderman。“ Shall we have a race?” 我领着他们攀上网桥,爬上大木箱,走过独木桥,往下纵跳,再跑一大圈。“ Hei,do it again, and again......!”  一直到他们累了,也忘掉了刚才的蜘蛛侠的大战,心甘情愿地跑去玩其他游戏。

目前他们只有三四岁,必须长期苦练才能成为蜘蛛侠。至于他们是否坚持成为蜘蛛侠?或者是否有那个能耐成为蜘蛛侠?我则不得而知,反正我的工作已经完成,终止了“未成年”的蜘蛛侠大战!

Wednesday, June 11, 2014

最in最潮

目前小朋友最潮最in的歌是什么?

就是以下这首<< Let it Go >>。几乎我去的幼儿园,都听到小朋友比手画脚地在哼唱........

“ let it go......let it go......let it go...”



我问老公,识唔识麦炳荣?他摇头。

什么?走过六十年代的人竟然不认识麦炳荣,真是不够in不够潮。“一啊叶轻啊舟去..人隔万重山啊..啊啊",那时多红啊.。我小时候,正在上演《山歌恋》,我小小的人,话也说的不多,嘴里却哼起....." 听见山歌大肚黄吔........"。我妈每次说起,总是笑翻了。

我再问老公,识唔识GEM?他又不懂。

什么?我看了那么多期的《我是歌手》,他竟然可以充耳不闻,完全置身于外。那是目前最in最潮的歌手。

重点是,GEM要来开演唱会,我想去看,但不懂会不会被人笑:去看蔡琴啦!








Saturday, April 26, 2014

不够睡

人生最幸福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天天能够睡到自然醒。

对我来说, '不够睡'惨过发大病。

几个月前, 医生开了某种药给我, 说是能够松弛脑部, 让血液通畅。服药期间, 搞得我夜夜梦连连, 醒来时还累过挑水泥, 睡了等于没睡。那副作用还让我失去了味觉, 吃了两个月, 最终就停了药。

换季时, 乍寒乍熱, 上了年纪特别敏感, 沤水作雨, 气温一变, 马上醒过来, 辗转好久才能再入睡。 这样一搞, 又不够睡了, 第二天晕陀陀, 精神愰惚。

最近工作多, 又忙又累, 想着早点休息, 九点多就上床睡。一觉睡到三点多, 醒了, 睡醒了。翻来伏去, 眼金金到天亮。本来睡够了, 到最后反而变成不够睡。悲哀呀, 还得硬撑着去上班。

不够睡, 不止黑眼圈; 不够睡, 很易老的!

Tuesday, April 1, 2014

好朋友

小女儿打电话和我闲聊。
她说她遇到了小学的同学--Sam。

 “ Sam提起了你,问你好不好。
他还说,你是他 year2 时的 best friend。”

我听了哈哈大笑,我记得那个小男生。他是个台湾来的小男生。
孩子们小学时,我常在学校混,当个parent helper。有时帮老师布置课室,有时帮老师spelling,登记分数,也有时陪小朋友读故事书。外出郊游或考察,我都帮忙带队,小朋友下课时都爱缠着我说话。

“ I am not surprise。你知道小朋友很容易爱上我的,我是很多小朋友的好朋友。”

我还记得Sam那时候跟我说,小女儿是他girl friend。就算他现在还记得,他也不敢承认了。







Wednesday, August 28, 2013

舐犊

我上小学前,很多时候是在外婆家过的。
外婆要到那里去,总是要拎上我,一是有伴,旅途上说说讲讲看头看尾;二来学前小童乘车不用车费。
大舅在半岛南部工作,外婆久不久就会去探望他。那时候没有直通车,我们只有天没亮就开始一站一站的转巴士,转的士。有一次,外婆带上了我和两个大藤篮,一个装的都是家里杂货店卖的午餐肉沙丁鱼阿华田之类,另一个大藤篮里装的是只家里养的大肥鹅。 她叫我抓住她的衣角,她顾着提篮子,腾不出手来拉我。下车换站,外婆要上个厕所,我就得守在门口,捉紧藤篮,外婆在里头喊:我囡,捉实只鹅!捉实只鹅!
一番的舟车奔波,折腾了老半天,到达大舅家已经是接近傍晚了。
那两个藤篮,载不完许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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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短假快要结束,我对那两个大的说:要到超市买些东西吗?
他们当然非常乐意。
买了些早餐谷粮,零食饼干。洗头水,清香剂,洗脸膏。
“仲爱啲乜嘢冇?朱古力?”
巧克力,当然要,以前不给的零食都给了。
买了满满的一推车。
把儿子送到宿舍,他把一袋袋的东西搬了上去。

在停车场上, 看到一位妈妈,打开了后车厢,里边是一袋袋的食物。
一个小男生只穿着背心,打着赤脚奔了下来,
妈妈把他亲吻了几下,嘴里呢哝似乎怕他冷着。
那男孩翻着车厢里的东西直欢呼。

Friday, July 19, 2013

你幸我幸

周末早上,小女儿踏入厨房,我随口问:宝贝,早餐想吃什么?

她倒了杯水,由衷地说:I'm so glad you and daddy didn't work so hard when we were young.

为什么呢?她说:Unlike our cousins, their parents only buy them loves.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庆幸自己在想见到父母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看到。

和大女儿谈话,说起一些事和她的朋友。

她说:妈咪,你很幸运,我们从来没有给你制造问题。We are good kids.

我也觉得庆幸,由小到大,除了在家闹些别扭发发脾气,就算最叛逆的那几年,他们不曾给我带来大问题。

你幸我幸,才值得庆幸。






Thursday, April 25, 2013

不惯

因何解究,穿了多时的旧鞋竟然会‘打脚’。
是走的路不惯了?还是旧鞋突然穿不惯了?

才吃了一只虾,搞到过敏全身发痒。
以前都不会的。以前吃惯有抗体。

有些人事物,渐行渐远,渐觉不惯。
也或许不惯,有些人事物,就渐行渐远了。

压抑

(这个国度is really depressing. )

光华夜报的头版大标题写着天气异常炎热,最高温达33度,还可能有倾盆大雨。这样的天气的确让人压抑,这样的头条新闻却让人玩味。天下太平了,没有特别的新闻?还是临时的标题,等着即将公布的大新闻?第二天的早报,依然是“天气炎热”,依然是压抑的天气。 没有公布,大家依然是压抑的心情。

从轻快铁站出来,雨还在下,寸步难行。就算不下雨,步行也难,家人常提醒:治安不好。 在巴士站里,滴滴哒哒的,湿了半个身。驳接巴士的引擎开着,大门却紧锁,废气在呼呼排放,司机在车内闭目养神,冷气从门缝沁出。车站里站满了刚下列车的乘客,上不了巴士,唯有招一招手,一个个上了的士,但走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都堵在那边。 我压抑着,那股气堵在胸间,不敢做深呼吸,不想让废气充斥我的肺部。等了半个小时,司机大佬伸个懒腰,揉揉双眼,慢条斯理地开门售票,然后开车。巴士开了不远,也就堵在那边,慢慢地,慢慢地前进。

(真的要很大的亢奋才能抵消这些压抑。)

Thursday, February 14, 2013

听什么歌长大

女儿在抱怨:“ 妈咪,your songs stuck in my head. ”

孩子们在家里,在车上,都难免被我的歌侵略,就好像如雷贯耳。我们何尝不是听着父母的歌长大的。

小时候,邻居家开着邓丽君黄晓君的歌,我们家的唱片只有周璇吴莺莺,刘三姐山歌恋,当然还少不了任剑辉白雪仙。 这些不是我的年代的“时代曲”,把我们带回前世打个徘徊,回到现实后,烙下个怀旧情结。

初中时候,有位老师在热恋中,天天有唱不完的情歌。上课时,他叫我们cepat-cepat salin nota, nanti salin lagu, 抄完后,弹起了吉他,全班一起唱情歌。在情窦初开未开的年龄,我们沐浴在情话爱语的歌声中长大。

望着老公,我连名带姓地呼唤他:“ 你仲记得冇?form two 果年,cikgu Ibrahim 教我地唱果首歌,how deep is your love。”  是的。How deep is your love?


Monday, February 4, 2013

百子千孙

我们家迎新年有个习俗,就是买新的碗筷调羹, 各十个,然后用红纸包着,放到地主公牌位旁,祈求足食温饱,也盼望百子千孙。这显然是农业社会最基本的祝愿,丰衣足食和子孙繁衍。

我母亲就是这样年年买,供奉了一年,过年时拆了红纸,新年就用新碗筷。心存感恩,土地公公保佑,新的一年里,饭碗里天天都能装满白米饭,全家人都能吃饱。这习俗就是那么单纯,没有过分的想招财进宝, 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我们小时候,难免会打烂饭碗,一年下来,碗碟少了,新年的新碗,正好补上。就这样,碗橱里有各种各样不同花款的碗碟,都不讲究是否要配搭整套。印象中,有过粉红色的瓷碗,也有印着古装小童,捧着金钱,写着老少平安,好像也有花鸟喜鹊之类的。后来越积越多,碗橱也装不下了,新碗筷只在新年亮了亮相,过后就用旧报纸包好,藏在床底下的纸箱里。

只要累积十年,就可以达到一百个碗,但是十年里不可能增加百口家庭人员。 要百子千孙谈何容易,真正要喂饱一家几口才是难事。后来,母亲也不买瓷碗了,只象征式买些便宜的塑料碗,到最后也是囤着。

我也记不起母亲什么时候停止买新碗,大概是从老家搬出来后吧,或许她认为,她的任务告了个段落,祈求温饱和繁衍,该留下一代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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